甲午战争的失败原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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甲午战争的失败原因

  第三,军纪较差,缺乏训练。

  在军纪方面,东北派往朝鲜的清军“吃光了”沿途农民的“存粮”,烧光了他们“所有的柴炭”,“碟子饭碗全摔了,房子也拆了”,致使沿途的“村落都荒废了”(应是卫汝贵部所为)。赴朝4大军中卫汝贵军入朝路上,“沿途骚扰,以致声名狼藉,其在韩境滋扰尤甚。”在朝鲜,卫汝贵“盛军所至,奸淫抢掠,无所不至。在义(州)因奸开枪,击毙韩民一人,致动众忿。在定州又枪毙六人,义尹电由平安道请卫总统查办。置之不复,民心大变,”“现在韩民避我军如避贼,可为寒心。”平壤之战失败后,“各军兵勇四散逃亡”,“韩民牛马、铜器、衣物掳掠一空”,兵勇之间“甚至自相抢夺”,败兵退至“九连城一带,军械洋枪马匹沿途贱卖,叶(志超)、卫(汝贵)各军门置若罔闻。败散兵勇纷纷乱窜,漫无约束”,“各营统领既不顾问,而东边道亦不设法收买、招集流亡,殊为可叹”。有的“溃卒甚悍”,到辽阳后“动辄放枪,风局官车马多被抢掠”。清军进入九连城,“各营纪律毫无,大军到处,辄凶扰恣淫乱”。旅顺清兵“屡次”外出,“掠夺财物奸淫妇女,残暴凶狠之极,实为语言无法形容”。复州清兵“行军从不带粮饷,所到之处,征用民食,抓差役,奸淫妇女,居民无不痛恨其残酷”。大沽清军“都毫无军纪可言。官长以及士兵不受约束,荒唐百出”。“为了逛妓”,“发生冲突,一次二次的打架,结下了大仇恨”。并“打开了仓库,拿出枪弹”,“排阵对垒,准备大打”。福建的“店主总是害怕军人们的到来,尤其是当这些军人要去与敌人殊死搏斗时,……更是如此。”这时“他们所到之处,商店老板都会将自己的货物贡献出来,”“没有任何人胆敢采取措施保护自己的财产”。“军人们的到来对当地老百姓来说也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。”他们的到来使“原本平静的城镇变得鸡犬不宁”。

  训练方面,清军不但新兵没有受过严格训练,老兵也没有受过严格训练。北洋海军“在防操练,不过故事虚行”,“平日操演炮靶、雷靶,惟船动而靶不动。”“预量码数,设置游标。遵标行驶”。“徒求其演放整齐,所练仍属皮毛”。陆军演练从不使用或很少使用实弹(为节省子弹),只要“演走各样阵法,步伐既甚整齐:施放连环枪炮,声响亦均连贯……就可以了。而东“三省练军大半旗兵之居城市者,,平居烟酒行赌沉溺往返。”保定打靶,“每人每次得领五十个药条。这些垄暂条,并不一定都须打完,每人总要剩个十几条,自己卖掉,换钱用”。福建士兵“从没受过任何值得称道的训练”,“他们不必去学走正步”,“因为他们原本对左腿和右腿蒯念就混淆不清,“他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随意着装”。战争爆发后新募士兵则很少或根本不训练,即使训练,也不过是“一齐将矛举起向前一冲,口中就喊一声‘杀”’,据说“这样傲可_以耶退敌人”。徐邦道新募兵,“总未得空操过一日。”盼鼬怀字数营亦未揲过一日。”北洋舰队“各船虽有添置练勇数名’,皆仿绿营习气,临时招募,在岸只操洋枪,不满两月,添拨各船,不但船上部位不熟,大炮不曾见过,且看更规距,工作号筒,丝毫不请,所以交战之时,炮勇伤亡不能顶补,只充死人之数。”北京“调绿营兵日,众见其人黛黑而瘠,马瘦而小。未出南城,人马之汗如雨。有囊洋药(即鸦片——引者)具于鞍,累累然;有执鸟雀笼于手,嚼粒而饲,怡怡然;有如饥渴蹙额,戚戚然。”由于没有受过严格的训练,清军体质远不如日军,据日本大本营对中国77名俘虏与14218名日本士兵进行的调查比较,虽然中国士兵比日本士兵平均高6分(日兵平均高5尺4寸4分,中国士兵平均高5尺5寸),但在体重、呼吸差、肺活量、握力等方面,清军都远不如。日军。体重方面,日兵重16贯340目(1贯等于1000目,3.75公斤,16贯340目合61.75公斤),清军重14贯600日(合54.75公斤),相差一贯740目(合6.525公斤);呼吸差方面,日本兵为2.32寸,中国兵为2.21寸,两者相差0.1-1寸;肺活量方面,日本兵为3631立方厘米,清军为3129立方厘米,差502立方厘米;握力方面,日本兵为41公斤米,清军为31公斤米,相差10公斤米。由于许多清军没有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,体质差,军纪较差,所以清军没有什么战斗力。卫汝贵军队被人戏称为“不禁磕碰”的“鸭蛋兵”。支援平壤清军在大连湾“蜂拥上船,并没有什么特定的纪律”。山西大同镇调往东北的清军,“其官长士兵无人无烟癣,军容之劣,鲜有出其右者。军装之外,腰间皆斜插烟枪一枝,见者无不发噱。”牙山之战,日军炮“弹准确无误击中目标”,清军“榴弹飞来,都击不中目标”。黄海海战,清“福龙”号鱼雷艇在距日“西京丸”400米至40米处连发3颗鱼雷都没有击中。防守旅顺清军很多不会放枪放炮,即使会放枪放炮,枪弹、炮弹也多在日军头上飞过“无一命中”,又由于炮弹“多是空弹”,“落在地上也不会爆炸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