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取“中国教育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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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取“中国教育”

  教书育人是国家大计,凡是看不出的病态才是最要命的。只有见过从来是自杀的天才,却从没听说有自杀的的白痴,这不能不让许多教育线上的骨干反思。中国人多,这不必说;受教育的人也多,这也不必说;自然教育者也不少,可中国并非因多几个教育者而发展富强,可现在“韦编三绝”的人却越来越多,且自居文人的也不在少数,在这点上,宋代的批评家真德秀在《跋欧阳四方集》上说:“自世之学者师道而为文,于是以文自命者……工骚者有登墙之丑,能赋者有绦器之污。”是说自从人们跟了老师学文,就自称文人,便自以为是,舞文弄墨,学着东坡、陆游在墙上、器皿上乱画,而这,是老师助长了他们胆量。中国的教育讲的是“德,智,体”全面发展,以德为先──其实很早就提出了,孔子、孟子的“仁”、“与人为善”是,亚里士多德、德谟克里特的原始伦理学有,可这并不多见于中学的语文课本中,不知编书者是在唱空城计,还是在未雨绸缪?

  的确,现在不少中国知识分子摈弃了“社会良心”的角色,放弃了现实批判的使命,心安理得的在另一方面以“教授”自居,常听有人说唱歌、演戏是吃青春饭,教育工作者也是,只是和他们正好相反,他们倒希望年龄越大越好,大到两眼茫茫,地老天荒,好去哪个编辑部,哪本杂志上聊以充当个顾问或什么“责任编辑”。这就是中国教育工作者的人生观,他们过得太平淡了,他们最缺乏的是体现在古希腊伟大悲剧上的那中激情和愤怒的力量,缺乏的是勇气,这是中国知识分子的通病。剃头师傅要守住推子和剪刀,农民要守住锄头,可中国的教育者却时常守不住课本,弄得早节、晚节都不保。

  保守的中国教育,一如长在山坳的一棵高大的树,始终不能放远眼光,又如在厕所里生产香水,动机很纯,结果很不纯,自然把人们也各各搞得颓而不废,中国教育就是《皇帝的新衣》中那个昏庸的皇帝,教育者便是皇帝忠诚的禁卫军,而我只愿甘当那个诚实的小孩,可当皇帝的禁卫军个个挥舞着金戈向我气势汹汹的冲来的时候,我却手无寸铁,这是我的悲哀,也是中国教育的悲哀。临死前我残喘着,吐着带血的口气说:“救救中国教育。”

  自然我所批判的是大体上的,当然还有一些“叫驴拉磨”式的教育者,但确凿是太少了,就如穷困潦倒时在整理旧衣服时发现的零钞、散钞,内心欢喜一阵,终究要为将来发愁,中国教育不要毁在一大帮不懂教育的人手中,现在的我们还是在靠尚有些倔强、反抗的性灵活着,倘有一天真被那些变质的知识分子利用,那就晚了。

  把当代的知识分子们批了一大通,但还是不能削减那写为人不为己的老师们教书育人的光辉形象,我只是凭真西山辑《文章正宗》的宗旨,乃是欲以“反天下之趋向”,是欲“正天下之不正”。

  摘三:

  这个词听说的不是一年两年了,好像打上小学六年级哪会儿就听一家人风传“要素质教育了”在一细打听,花样就多了,有的说不考试了,有的说不光看学生成绩了……一时间颇为向往,年轻人嘛。到了初三,传言愈演愈烈,老师也惶惶,但考试依然,还是要考,升学依然还得看成绩。唯一的改变就是体育分在中考中占到五十分,身体素质也算素质啊。不过去年听说已经改为三十分了,大有反弹的趋势。而音乐美术依然只见课本不见课,老师说的好“都是下岗闹的”,实际上音乐美术老师并不少,毕竟汇报演出不能少啊。大概现在不叫音乐组、美术组了,改叫宣传部了,老师也成了只坐办公室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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