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依旧有风啜泣的声音,头顶是巨大的老旧风扇发出“咯咯”的摩擦牙齿般的声音,鸟儿高歌着驶向来路的方向,钢笔笔尖愤怒的刺破最后一张苍白无力的宣纸,黑色墨迹渲染出绚烂的诡异花朵。
我在纸的背面写下;如果可以,我想沿着当初南下的方向,徒步北上,到一个鹅城以北的地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