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子尧淡淡地说:“你无须怀疑,我就是姜伯繇!”
望着司空尚惊愕的眼神,鲁子尧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我国的密探都精于易容之术,只要服用一粒秘药,就能使皮肤枯皱无光,如古稀老者。再运用乔装秘法,便可以改头换面。我以此法分身为二人,只是为了多一层掩护而已。你再想想,我师徒二人可曾结伴同行过?”
司空尚呆立许久,恍然醒悟,的确如他所言,人们都知姜伯繇有个徒弟叫鲁子尧,偶尔会在坊间走动,为病人送药复诊,只是从未见过他们师徒二人同处一室。
“这回,你该明白了吧?那一日,你们从我身上截获的帛书,并不是‘姜伯繇’留下的,而是我事先做好,私藏于身的,因为我深知行踪已暴露,定难将密信送出,只得设下此局,目的就是想劳请大人助我完成祭祖之礼,引来蛰伏的信使。”说到这儿,鲁子尧的眼中流露出狡黠的神情。
事到如今,司空尚早已气急败坏,他正欲喝令手下将鲁子尧就地处决,突然,空中响起了一种恐怖的声音——那正是敌军的号角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