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庆一听越发急了:“大人,官场上的事我真的不懂!家有多病老母和妻儿需要陪伴,所以,还是恳请大人恩准我回家。”柳知县打量了福庆一眼,冷冷地说道:“你如此决绝要回家,不会单就为这个吧?”福庆迟疑了一下,壮起胆子说:“大人,我、我一家如今虽说有了温饱,可……大人,你就让我走吧!”福庆说完,转身要走,柳知县叫住了他:“好,既然你不想干,我也不留你,只是你知道的太多了!”福庆心里一咯噔,立刻听出了柳知县的话外之音,颤声说:“柳大人,你、你……”
柳知县冷笑道:“你帮了我的大忙,我该好好谢你才是啊!”他朝两边衙役一招手:“来人,给我的同乡上杯好酒!”酒端上来了,柳知县双手举杯,道:“福庆,我敬你一杯,你就把它喝了吧!”福庆顿时眼泪直流:“大人,小民命似草贱,毫不足惜,可家里老母、妻儿真的离不开小人啊!大人,我这就让你放心!”说着,他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,左手拽舌,右手狠命一割,随着一声惨叫,福庆满口流血,倒在地上。柳知县惊呆了,半晌才挥挥手说:“这酒不喝也罢,你走吧!”望着福庆踉踉跄跄走出大堂的背影,柳知县手一挥,那杯酒洒在地上,立刻腾起一股碧绿的火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