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挺打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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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挺打擂

  焦挺又道:"我不按名次上台,跳上台打擂,算不算蓄意捣乱?是否要站笼示众呢?"

  那矮黑青年见这突如其来的变化,一下子慌了,不知如何解说。神州擂见此,忙向那矮黑青年——曾长老侄儿示意,让他速速退下。当即向焦挺作揖道:"英雄请了,在下有眼不识泰山,请教英雄贵姓大名?我手下不死无名之鬼!"

  焦挺道:"我行不更姓,坐不改名,在下中山府人氏,外人送号'没面目'焦挺的便是。我此次打擂,一不图利物,二不图扬名,只是想同你见个高低!"神州擂听此倒吸一口凉气。心想:江湖多闻此人,他是任元奎的徒弟,他师和我师是师兄弟,我师不如他师,我要小心为妙。内心盘算:要以气势胜他,接着言道:"焦挺大名我没听说过,原来是无名之辈。我要言明:打擂可是手下无情,轻重死活不论!"

  焦挺言道:"诸位听真,台主说:'轻重死活不论',这点不用多说,那是自然,诸位作证了!"

  焦挺边说边观看神州擂:他已吐了门户,等着他哩。焦挺盘算着,先不管他,也吐了个门户,却把两眼死死盯住他。要说焦挺身材也够高大的了,可是和神州擂一比却显得矮了很多。这时观看打擂的台下众人鸦雀无声,都在直勾勾地望着他俩。

  神州擂怀着戒心,先要看焦挺拳路,不敢轻易下手。焦挺专等神州擂出手,方可乘他的破绽扑倒他。因此二人在台上转来转去,都不先扑。走了五六个圈子,不见动静,台下众人便嘁喳起来。焦挺心想:他不先扑我,我何不先斗他?我要这么这么赢他……就故意漏个破绽给他,便将步法一变,取了个"拔草寻蛇"势,猛扑神州擂。神州擂见焦挺猛扑过来,就取了个"飞燕掠水"势,用两手来抓焦挺。焦挺一旋身,闪电般从神州擂右腋下钻将过去,抓住了神州擂的腰胯。神州擂扑了个空,一看焦挺从中路扑来,急取个"鹞子翻身"势,就来撩焦挺的下三路。焦挺急速又一旋身,顺势从神州擂左腋下钻将过去。神州擂紧人一步,想抓焦挺两只脚。焦挺忙后退一步,假装要兜腰胯。神州擂一看,暗喜道:"你脚步乱了!"猛张两臂,取了个"泰山压顶"之势,来抓焦挺双肩,这下他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,就去跌焦挺。其实他只看焦挺步乱,没想到自己的步早乱了,又急欲扑倒焦挺。说时迟,那时陕,刹那间,在神州擂猛扑焦挺时,力全用在上身,神州擂还没抓住焦挺双肩,焦挺急速将身子往后一挫,早闪在一边,两手却倏地飞起,轻轻按住神州擂双臂,顺势往前只一带。神州擂一心想取胜,只想跌倒焦挺,用力过猛,没想到焦挺步法急变,使出异样解数。焦挺只轻轻一带,神州擂身子往前直倾,再也站立不稳。这就叫做"四两拨千斤",不费吹灰之力,神州擂好似半堆墙的身躯,扑倒在地。全场喝彩。

  神州擂挣扎爬了起来,恶狠狠望着焦挺还想再扑。没等他脚站稳,焦挺顺势只一带,神州擂就被拨倒了。神州擂还想再爬起,焦挺踏上一步,将左手三个指头,在他的脊骨第三粒算盘珠上紧紧捏定,速将右手两个指头,猛地按到尻尾底骨下那个"死穴"上,只听神州擂大叫一声"喔唷",立时一动不能动了。这手叫做"闭血法,擒拿手",是他老师任元奎亲传绝技。

  神州擂如死人一般,浑身无力。焦挺一手抓住他的双手,一手抓住他的两脚,便将神州擂倒提了起来,在台上旋了半个圈儿,喝道:"下去!"神州擂如同一扇死猪肉被摔到台下,一动未动。后台曾家的人见了,立时呆若木鸡。台下雷鸣般喝起彩来。

  焦挺作个四方揖,跳下擂台,跃上早已备好的快马,跑出曾头市。

  突然尘土飞扬,曾家五虎和史文恭带家丁随后追来,离曾头市三里的曾沟有早已埋伏在这里的枯树山义军,无数曾府将官被射倒,曾三、史文恭没防这一手,也被射落马下。焦挺快马加鞭和鲍旭并马向枯树山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