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,人们对老神医出神入化的医术,佩服得更加五体投地,无怪乎能望官民两界。
落日的余晖照洒在锦屏大道上,病人们都说说笑笑地回去了,“清风药庐”又回到晨曦微透后那一会儿的宁静了,也是一天中难得的一个闲暇,不过,老神医感到非常充实:“儿女有了着落,而自己能这样过完一生,何尝不是好事啊?”
老神医忽然想起字条的事,拉开抽屉,展开一看,眉头一紧,唤来药童,问道:“给你字条的人,多大年纪?长什么模样?”
药童起先津津有味地啃着番薯,此时被老神医急切的两问愣住了,怯怯说:“跟您差不多岁数,土里土气的,是个老农夫的样子。”
“老农夫?”老神医喃喃自语。
“师傅,纸条上写的是啥意思啊?”药童笑着问。
“也没啥意思。”老神医淡然一笑,忽然问,“咱家的番薯不是早吃完了吗,你又打哪儿来的?”
“老农夫给的啊,我给他当信差,他从背上的箩筐里拣了两红心番薯送给我。”
“红心番薯?”老神医拿过药童吃剩的一截,那是上好的红薯,专门用来煲番薯糯米粥的,城北倒是专有农人种植,目光再次落到落款……